第 19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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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3 章
長劍舉起，小劍修認真的模樣也有幾分唬人。
木蘇是練劍奇才，天蕭就是練劍天才，在練劍天賦上絲毫也不比木蘇差。天生劍體，對任何劍法看一遍就能學會，在修為還很低的時候便已經領悟劍意。
這小子真的認真起來，雖然是化神初期，但也能和化神後期打個五五開。
“不要臉！”小劍修很氣憤，“七對一就算是贏了也不光彩！”
高大黑袍人怒斥，“哪裏來的毛頭小子，在這裏逞英雄。什麽光彩不光彩，我們現在不要光彩，要的是他的命。”他點了點小劍修，“還有你們的命。”
賀秋之和劍宗化神、游龍山莊化神也走到藍染聖君身前，將藍染聖君保護在後面。
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？”賀秋之問。這些人修為高深，手段狠辣。這麽多化神後期怎麽可能在落雪界沒有一絲消息？這些人的勢力無論是任何一個門派，即便是落雪宗也無法比擬，如果他們真的想危害落雪界，沒有人能抵擋住。
黑袍人沒回答，身後的藍染聖君回答了他的疑惑。
“他們是千年前的人，一群千年奇茍且偷生的雜碎，為了能活命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。千年前不敢對上天魔，只敢在修士中間作威作福，這麽多年依舊沒有任何長進。”
賀秋之疑惑，“千年前他們修為就如此高？”雖然千年前化神後期不算什麽，可也不是低階小修士。
藍染聖君冷笑，“千年前他們的修為要比現在高，為了能活命，他們自廢修為，茍延殘喘到現在。”
領頭黑袍人道：“你不也是如此？廢話少說，今日你們所有人都別想活著離開。藍染，你已經是重傷，你以為身前這些人能護住你嗎？他們連自己的性命都留不住！”
七人同時圍了上來，同樣的躲在一邊渾身泥漿的九人也圍了上來。
十六人，修為最低是化神初期，幾乎一半修為在化神後期。而他們這邊只有一個化神中期，七個化神初期，修為最高的藍染還是重傷。
不能說沒有一點勝算，而是完全碾壓。
七名黑袍人攻勢很快，除了賀秋之其他人根本跟不上他們的節奏。只是幾個回合除了賀秋之和藍染聖君，其他幾人全都被抓住。賀秋之也只是苦苦支撐，而其他幾名黑袍人全都圍攻藍染聖君。
一口鮮血噴出，藍染聖君中了高大黑袍人一掌，整個人摔倒在賀秋之身上，連帶著賀秋之躲過一劍。可藍染聖君根本站不起來，賀秋之也被幾人抓住。
自此，全軍覆沒。
黑袍人沒有殺他們，只是重傷。
領頭黑袍人朝著四周嘿嘿一笑，“真能忍啊，看到自己同夥全都被抓竟然還能忍著不出來。好，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。不是說這個小崽子是你的人嗎？就先從他開刀。”
長劍架在天蕭脖子上，天蕭滿臉傷痕，一張俊俏的臉上布滿血跡和泥土。他被領頭黑袍人拎起來，推著朝前走。
“我數到三，你要是還不出來，我就割掉這個小子的腦袋。即便是化神沒有了腦袋也只能借體重修。要是我將這個小子元嬰捏爆呢？他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間，出不出來你看著辦。”
“一”
“二”
“三”還沒出口，湖水的另一邊走出一道人影。
翠綠色的衣裙罩住窈窕多姿身型，一張美艷的小臉上冷冰冰，沒有任何表情。她手中撐著一把五色傘，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挾持著天蕭的黑袍人。
“我來了，放人！”
陳曳眼中全是怒火，她就走了一會，沒想到天蕭他們就這麽慘。都怪她算計失誤，黑袍人比她預計的出來要早一些。
“陳曳？”領頭黑袍人不認識陳曳，疑惑地確認身份。見陳曳點頭，又是嘿嘿一笑，“放人？憑什麽放人。”
手臂用力，將天蕭甩到其他黑袍人手中。
“我只說過你不出來我便殺人，我可沒說過你出來我就放人。現在別說他們，就連你的命也得留下。”
陳曳輕蔑一笑。“是嗎？那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。既然已經將自己修為降到化神後期，就別一天天拿著合道期的架子。都是化神期，說不定誰的本事大一些呢。”
瘦高黑袍人心中一緊，脫口問出：“你是怎麽知道的？”
陳曳挑眉，“躲在陰溝裏的老鼠，還怕人知道嗎？我不但知道你們是合道期，還知道你們是怎麽活到現在。”
瘦小黑袍人矢口否認，“你胡說！”
“我是不是胡說，你們自己心裏清楚。”
說著，陳曳開始點起名。
“懷憶柳，天合城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”
矮小黑袍人身體一震，懷憶柳這個名字她已經一千年沒有聽人叫過了。
“賀文林，千鈞殿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九百歲。
烏子安，百煉門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八百歲。
景榮軒，天一門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
柳京，天一門弟子，合道中期，已經活了兩千八百歲。
嚴和煦，千鈞殿低，合道中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
牧明誠，百煉門弟子，合道中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”
“至於你嘛，”陳曳看向唯一一個一身泥漿的黑袍人，“伊可雲，沒想到你還活著，還混成了化神期，不容易啊！”
伊可雲身體一抖，她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裏被陳曳揭了老底。
陳曳懶得搭理她，又將目光轉回到其他黑袍人身上，“諸位，我說的可對？”
賀文林，也就是領頭黑袍人冷哼一聲，“看來你知道的真不少。你是從什麽地方調查到我們的？”
“這有何難，”陳曳搖搖頭，“要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為。千年前的事你以為所有人都忘卻了嘛？要知道活到現在千年前的人可不止你們幾個老家夥。只要隨便打聽打聽，再篩選篩選不就一清二楚嘛。”
她說的簡單，這些消息她可是費了將近五十年才拿到。當初在離開天合城她便有所猜測，就往這個方向調查，沒想到真的被她查出來些東西。
“當初你們躲避天魔，在自己人背後下手，就是為了能讓天魔饒你們一命。不過可惜，天魔不是人，他不會跟你們信守承諾，轉過頭就要殺了你們。是你們運氣好，碰上十大天才去殺天魔，這才逃得一命，隱藏起來。
之後，你們見天魔被鎮壓，以為沒有危險，又大搖大擺出來作威作福。沒想到被還活著其他人收拾，便又隱藏起來。”
“不過，有一件事我不明白，”陳曳一臉疑惑，“當初天魔降世，導致渡劫期都被迫渡劫，死傷無數。這才有渡劫期自降修為，不過可惜還是沒有逃過天劫。但你們都是合道期，沒有渡劫的危險，為何要自降修為。還從合道降到化神，壽元也從三千年降為兩千年，這才導致你們不停想辦法增加壽元。為什麽啊？你們為什麽要自降修為？”
懷憶柳冷哼一聲，“我們憑什麽告訴你？”
景榮軒態度倒是溫和，“這涉及到一件秘聞，雖然告訴你無所謂，但為何要給你解惑？”
陳曳哈哈大笑，“不說就不說。我也只是好奇，知道對我來說也沒有用。而且原因我其實早就猜出一二，只是問問你們好對照一下。”
嚴和煦不信，“你猜出來？恐怕是在詐我們。如果你猜出來那你就說，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知道。”
陳曳微微勾起嘴角，“好啊，那我就說上一說。是因為怕死吧？”
此話一出，除了賀文林，其他幾名黑袍人身體都微微一震。陳曳頓時了然，他們的反應完全印證了自己的猜測。
“當年天魔大劫之後，十大門派死傷慘重。渡劫期幾乎全死在天劫之下，而大部分合道期也死在天魔之手，只剩下零星幾人也是受了重傷。他們回到宗門，或是閉關，或者療傷，傷勢都逐漸好轉。可不知道為何，在接下來的幾百年中，他們身體又發生問題，接二連三去世。世人都以為他們是因為在天魔大劫中受重傷，傷重才導致的提前離世。其實不然，”
陳曳頓了頓，眼睛直直看著黑袍人，“他們是死在天道之下，是天道讓他們死，他們不得不死。”
此話一出，一片嘩然。
不但天蕭這邊幾人，就連千鈞殿化神等宗門化神也都一臉不可思議。
怎麽會這樣？他們的老祖不是死於重傷，而是死於天道？為什麽？天道為什麽要這麽做？
陳曳又接著說道：“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，自己身體情況變差和是否受傷沒有關系，可你們卻猜到了，因為你們並沒有受傷，但也有人相繼死去。這個時候，已經有人發現，落雪界開始找不到天道法則，修士修煉到化神中期便無法再提升修為。那麽，已經是在化神期之上的你們，又該如何自處？
經過多方調查，你們發現了，合道之死源於天道。是天道需要你們的修為法力，是天道需要你們融合的法則碎片。合道之死其實就是化道，化到落雪界，化到天道之中。天魔作亂導致落雪界受損，天道也不能避免。於是它無法承受渡劫期，讓渡劫期快速渡劫。它需要合道期，用合道期的法力填補落雪界靈氣，用合道期的法則碎片填補受損的天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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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劍舉起，小劍修認真的模樣也有幾分唬人。
木蘇是練劍奇才，天蕭就是練劍天才，在練劍天賦上絲毫也不比木蘇差。天生劍體，對任何劍法看一遍就能學會，在修為還很低的時候便已經領悟劍意。
這小子真的認真起來，雖然是化神初期，但也能和化神後期打個五五開。
“不要臉！”小劍修很氣憤，“七對一就算是贏了也不光彩！”
高大黑袍人怒斥，“哪裏來的毛頭小子，在這裏逞英雄。什麽光彩不光彩，我們現在不要光彩，要的是他的命。”他點了點小劍修，“還有你們的命。”
賀秋之和劍宗化神、游龍山莊化神也走到藍染聖君身前，將藍染聖君保護在後面。
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？”賀秋之問。這些人修為高深，手段狠辣。這麽多化神後期怎麽可能在落雪界沒有一絲消息？這些人的勢力無論是任何一個門派，即便是落雪宗也無法比擬，如果他們真的想危害落雪界，沒有人能抵擋住。
黑袍人沒回答，身後的藍染聖君回答了他的疑惑。
“他們是千年前的人，一群千年奇茍且偷生的雜碎，為了能活命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。千年前不敢對上天魔，只敢在修士中間作威作福，這麽多年依舊沒有任何長進。”
賀秋之疑惑，“千年前他們修為就如此高？”雖然千年前化神後期不算什麽，可也不是低階小修士。
藍染聖君冷笑，“千年前他們的修為要比現在高，為了能活命，他們自廢修為，茍延殘喘到現在。”
領頭黑袍人道：“你不也是如此？廢話少說，今日你們所有人都別想活著離開。藍染，你已經是重傷，你以為身前這些人能護住你嗎？他們連自己的性命都留不住！”
七人同時圍了上來，同樣的躲在一邊渾身泥漿的九人也圍了上來。
十六人，修為最低是化神初期，幾乎一半修為在化神後期。而他們這邊只有一個化神中期，七個化神初期，修為最高的藍染還是重傷。
不能說沒有一點勝算，而是完全碾壓。
七名黑袍人攻勢很快，除了賀秋之其他人根本跟不上他們的節奏。只是幾個回合除了賀秋之和藍染聖君，其他幾人全都被抓住。賀秋之也只是苦苦支撐，而其他幾名黑袍人全都圍攻藍染聖君。
一口鮮血噴出，藍染聖君中了高大黑袍人一掌，整個人摔倒在賀秋之身上，連帶著賀秋之躲過一劍。可藍染聖君根本站不起來，賀秋之也被幾人抓住。
自此，全軍覆沒。
黑袍人沒有殺他們，只是重傷。
領頭黑袍人朝著四周嘿嘿一笑，“真能忍啊，看到自己同夥全都被抓竟然還能忍著不出來。好，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。不是說這個小崽子是你的人嗎？就先從他開刀。”
長劍架在天蕭脖子上，天蕭滿臉傷痕，一張俊俏的臉上布滿血跡和泥土。他被領頭黑袍人拎起來，推著朝前走。
“我數到三，你要是還不出來，我就割掉這個小子的腦袋。即便是化神沒有了腦袋也只能借體重修。要是我將這個小子元嬰捏爆呢？他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間，出不出來你看著辦。”
“一”
“二”
“三”還沒出口，湖水的另一邊走出一道人影。
翠綠色的衣裙罩住窈窕多姿身型，一張美艷的小臉上冷冰冰，沒有任何表情。她手中撐著一把五色傘，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挾持著天蕭的黑袍人。
“我來了，放人！”
陳曳眼中全是怒火，她就走了一會，沒想到天蕭他們就這麽慘。都怪她算計失誤，黑袍人比她預計的出來要早一些。
“陳曳？”領頭黑袍人不認識陳曳，疑惑地確認身份。見陳曳點頭，又是嘿嘿一笑，“放人？憑什麽放人。”
手臂用力，將天蕭甩到其他黑袍人手中。
“我只說過你不出來我便殺人，我可沒說過你出來我就放人。現在別說他們，就連你的命也得留下。”
陳曳輕蔑一笑。“是嗎？那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。既然已經將自己修為降到化神後期，就別一天天拿著合道期的架子。都是化神期，說不定誰的本事大一些呢。”
瘦高黑袍人心中一緊，脫口問出：“你是怎麽知道的？”
陳曳挑眉，“躲在陰溝裏的老鼠，還怕人知道嗎？我不但知道你們是合道期，還知道你們是怎麽活到現在。”
瘦小黑袍人矢口否認，“你胡說！”
“我是不是胡說，你們自己心裏清楚。”
說著，陳曳開始點起名。
“懷憶柳，天合城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”
矮小黑袍人身體一震，懷憶柳這個名字她已經一千年沒有聽人叫過了。
“賀文林，千鈞殿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九百歲。
烏子安，百煉門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八百歲。
景榮軒，天一門弟子，合道後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
柳京，天一門弟子，合道中期，已經活了兩千八百歲。
嚴和煦，千鈞殿低，合道中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
牧明誠，百煉門弟子，合道中期，已經活了兩千七百歲。”
“至於你嘛，”陳曳看向唯一一個一身泥漿的黑袍人，“伊可雲，沒想到你還活著，還混成了化神期，不容易啊！”
伊可雲身體一抖，她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裏被陳曳揭了老底。
陳曳懶得搭理她，又將目光轉回到其他黑袍人身上，“諸位，我說的可對？”
賀文林，也就是領頭黑袍人冷哼一聲，“看來你知道的真不少。你是從什麽地方調查到我們的？”
“這有何難，”陳曳搖搖頭，“要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為。千年前的事你以為所有人都忘卻了嘛？要知道活到現在千年前的人可不止你們幾個老家夥。只要隨便打聽打聽，再篩選篩選不就一清二楚嘛。”
她說的簡單，這些消息她可是費了將近五十年才拿到。當初在離開天合城她便有所猜測，就往這個方向調查，沒想到真的被她查出來些東西。
“當初你們躲避天魔，在自己人背後下手，就是為了能讓天魔饒你們一命。不過可惜，天魔不是人，他不會跟你們信守承諾，轉過頭就要殺了你們。是你們運氣好，碰上十大天才去殺天魔，這才逃得一命，隱藏起來。
之後，你們見天魔被鎮壓，以為沒有危險，又大搖大擺出來作威作福。沒想到被還活著其他人收拾，便又隱藏起來。”
“不過，有一件事我不明白，”陳曳一臉疑惑，“當初天魔降世，導致渡劫期都被迫渡劫，死傷無數。這才有渡劫期自降修為，不過可惜還是沒有逃過天劫。但你們都是合道期，沒有渡劫的危險，為何要自降修為。還從合道降到化神，壽元也從三千年降為兩千年，這才導致你們不停想辦法增加壽元。為什麽啊？你們為什麽要自降修為？”
懷憶柳冷哼一聲，“我們憑什麽告訴你？”
景榮軒態度倒是溫和，“這涉及到一件秘聞，雖然告訴你無所謂，但為何要給你解惑？”
陳曳哈哈大笑，“不說就不說。我也只是好奇，知道對我來說也沒有用。而且原因我其實早就猜出一二，只是問問你們好對照一下。”
嚴和煦不信，“你猜出來？恐怕是在詐我們。如果你猜出來那你就說，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知道。”
陳曳微微勾起嘴角，“好啊，那我就說上一說。是因為怕死吧？”
此話一出，除了賀文林，其他幾名黑袍人身體都微微一震。陳曳頓時了然，他們的反應完全印證了自己的猜測。
“當年天魔大劫之後，十大門派死傷慘重。渡劫期幾乎全死在天劫之下，而大部分合道期也死在天魔之手，只剩下零星幾人也是受了重傷。他們回到宗門，或是閉關，或者療傷，傷勢都逐漸好轉。可不知道為何，在接下來的幾百年中，他們身體又發生問題，接二連三去世。世人都以為他們是因為在天魔大劫中受重傷，傷重才導致的提前離世。其實不然，”
陳曳頓了頓，眼睛直直看著黑袍人，“他們是死在天道之下，是天道讓他們死，他們不得不死。”
此話一出，一片嘩然。
不但天蕭這邊幾人，就連千鈞殿化神等宗門化神也都一臉不可思議。
怎麽會這樣？他們的老祖不是死於重傷，而是死於天道？為什麽？天道為什麽要這麽做？
陳曳又接著說道：“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，自己身體情況變差和是否受傷沒有關系，可你們卻猜到了，因為你們並沒有受傷，但也有人相繼死去。這個時候，已經有人發現，落雪界開始找不到天道法則，修士修煉到化神中期便無法再提升修為。那麽，已經是在化神期之上的你們，又該如何自處？
經過多方調查，你們發現了，合道之死源於天道。是天道需要你們的修為法力，是天道需要你們融合的法則碎片。合道之死其實就是化道，化到落雪界，化到天道之中。天魔作亂導致落雪界受損，天道也不能避免。於是它無法承受渡劫期，讓渡劫期快速渡劫。它需要合道期，用合道期的法力填補落雪界靈氣，用合道期的法則碎片填補受損的天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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